BVS:信仰之树
9、征兆
在已经有不少超级英雄提出，被强行压制的超级罪犯们已经开始渐渐反弹的情况下，蝙蝠侠依旧坚持着高强度压制的命令。
倒是高高在上的联盟主席因为耳根软，同意了几名超级英雄的祈求。
＋＋实况报道＋＋
“大超，你可一定要同意啊！”在摄像头的死角，闪电侠抱住了超人的大腿不放:“无赖帮已经连续两天追在我后面问，绿灯侠是不是把我给甩了！他们甚至跑去海滨城贴公告通缉绿灯侠，理由上白纸黑字的写着‘对闪电侠始乱终弃’！”
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蝙蝠侠的高压政策。超人叹息:“蝙蝠侠总是对的。”
“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面对外星种族了！”闪电侠有些愤懑:“为什么只有这次这么特殊！”
正联主席笑着把大闪拉了起来:“是你自己太紧张了，闪电侠。这是一场拉锯战，请务必要坚持住。”
闪电侠低下头，似乎连脑袋两边的闪电都跟着垂了下来。
“当然，稍微休息一下是不要紧的。”超人叹气:“无论是超级英雄还是超级罪犯。”
闪闪的眼睛刷得亮了起来:“真哒！”
“只是针对你一个人。”大超不放心的补充。
＋＋联盟走廊＋＋
大概是因为偷了一天闲的缘故，在瞭望塔走廊遇见蝙蝠侠的时候，闪电侠有些过于紧张:“早上好，蝙蝠侠。”
蝙蝠侠看起来心情不错:“超人呢？”
“康纳的卧室，”闪电侠如实说:“康纳完成了少年正义联盟的任务之后过来的，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。”
蝙蝠侠点点头，刚想要走，仿佛想起什么的回过头来:“你现在最好去一下大厅，绿灯侠的视频通话终于链接上瞭望塔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——”闪电侠拖着最后一个单词的字母，化作一道黄色电光消失在弧形的走廊上。
早说的话谁告诉我超人在哪里。
拐过两个拐角，康纳的卧室就在超人卧室的对面。
“……当最后一片叶子落地后，拉奥们带走了凝结在树心的发光宝石，向着恒星飞去。”讲完了最后一句的克拉克合上书本，帮康纳掖好了被角，就那样看着康纳发呆。
蝙蝠侠悄无声息地伏在窗户上，望着发呆的超人神飞天外。
虽然康纳刚出现的时候，超人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儿子表示接受不能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超人还是接受了康纳，接受了超级小子是自己和卢瑟的基因结合体的事实。
泰坦联盟真得很锻炼人，蝙蝠侠敲了敲窗户，打断了这一段温馨的时光:至少达米安终于变得懂事了一点。
“B，”超人起身，将书本放在了椅子上，转身出门:“怎么了？”
“绿灯侠来讯，”布鲁斯跟上故意放慢脚步的克拉克:“那是什么，睡前童话吗？”
“在有文字记载以前的氪星历史，”克拉克看着布鲁斯的戏谑地眼神，有些丧气的承认:“好吧，它是神话故事。”
“你要求的？”布鲁斯觉得康纳不像会提出这种要求的人。
克拉克脸色微红地点点头。
卧室区到大厅不过几步路的功夫，转眼就看见瞭望塔的大厅门口已经有人等着了——鹰女和戴安娜凑在一起嘀嘀咕咕，火星猎人站在窗边瞭望星空，绿箭侠站在粉红色的背景里发短信，钢骨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。
于是他第一时间向布鲁斯和克拉克问好: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
不得不说，这声问好有点太早了。
蝙蝠侠的布鲁西·花花公子版笑脸还没有敛去，超人脸上还带着堪萨斯男孩才有的羞涩。
总裁力MAX
险些被闪瞎眼的众英雄齐齐扭头，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。
至于钢骨？您老自己惹得祸，就老老实实受着吧。
蝙蝠侠和超人转眼就恢复了:“走吧。”
超人一马当先，感应门哧得一声划开。
屏幕前的闪电侠满面春风地回头:“嗨，你们来得好慢。”
屏幕上的绿灯侠收起笑容，正襟危坐:“嗨，各位。有想我吗？”
“任务还顺利吗？”
“七大灯戒军团合作，终于击杀了这群食土虫的王虫和虫后。”哈尔说得平淡，但是眉眼里却沉着悲伤:“七大灯团都有伤亡，领袖死后的虫群彻底散了，我们现在在四处追缉四散的虫群。因为食土虫的群体会导致通讯不畅，所以补杀速度很慢。”而且在击杀了王虫和虫后后，最擅长对付食土虫的青灯部落直接撒手不干，也是导致进展缓慢的原因之一。
“这么说，地球很有可能有危险？”超人皱起了眉头。
“无论是否失去领袖，食土虫都对行星地心带来灾难性的影响。”哈尔发过来了一个文件夹:“这是这一波食土虫的生物磁场，小群体的食土虫危险而且生命力顽强。如果没有办法消灭它们，唯一能做的就是依靠它们扰乱通讯信号的时，散发的生物磁场发现它们，并在它们到来之前撤离星球。”
整个大厅陷入了一阵死寂。
“嗨，不要沉默。”屏幕对面的绿灯侠皱起了眉头:“地球有你们在一定没问题的。”
“是的，”蝙蝠侠扶上了超人的肩膀:“没问题。”
超人顺着肩膀上的手，望进白色护目镜下的海蓝色眼眸:“是的，我们可以。”
“对了，”绿灯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:“绿灯军团在氪星附近找到了一个被食土虫吃空的星球残骸，这也许可以帮助你解释为什么你的遗传信息，和孤独堡垒的遗传信息对不上的原因。”
超人没回话。
绿灯侠望了一眼站在队伍后面的闪电侠:“请……”务必不要让海滨城的惨剧重演。
不，绿灯侠咬牙截断了将要出口的话:“一定要把庆功宴留到我回来之后再办，实在不行的话，一个汉堡也行……”
“用巴里现做的。”翡翠骑士在其他人鄙视送达摄像头前，眼疾手快地结束了通讯。
超人拍了拍差点整个变成番茄的闪电侠，含笑走向大门。
蝙蝠侠紧随其后，也许是出自一点刚刚离开的布鲁西的原因，他也拍了拍闪电侠的肩膀。
面无表情的版本。
鹰女和戴安娜对视一眼，跟着路过闪电侠身边，分别从两边拍了拍僵硬的闪电侠的肩膀。
新来的钢骨和绿箭侠有些不知所措，火星猎人看了他们一眼:“保持队形。”
绿箭·奥利弗·侠(Green·Oliver·Arrow)秒懂，紧随其后。
不耻问谷歌的钢骨现学现卖，一群人步调一致地离开，留下被整个正联的恶意所戏弄的闪电侠哭笑不得。
出了大门却没追上超人的蝙蝠侠看着面前拦路的人，沉声问:“你来做什么？”
奥卡特毫不畏惧地望着蝙蝠侠的眼睛:“你不觉得超人最近怪怪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大概是你和他没有住在一起的关系吧。”奥卡特喃喃自语。
蝙蝠侠指尖一抖，脚下的步伐丝毫不乱。
奥卡特不死心地追了上去:“可是我真的觉得超人怪怪的，好像……变得很焦躁。超人真的已经没问题了吗？”
蝙蝠侠不耐烦的回过头来:“你在怀疑你的朋友，而且没有丝毫的证据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他而已，”奥卡特一愣之后，苦笑着说:“其实，我并不怎么喜欢哪个像神一样的超人，所以我才没有回复克拉克给我的信件。”
“然而，”奥卡特垂下头:“当我来到地表世界之后，我才发现，原来超人是克拉克。”
“那个大个子的心里，永远有一片盛夏的堪萨斯农场。”奥卡特一脸憧憬:“他笨拙、木讷、总是被欺负，因为他不懂得如何去拒绝别人的请求。他也许不如超人那般耀眼，他只是在做自己身为普通人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布鲁斯没想到，来自地底的奥卡特居然是被克拉克吸引的:“克拉克只是个普通人……”顶多是比一般人更热心、更体贴、更宽容、更出色、更……
像个无名英雄。
“不，”奥卡特摇头:“超人只是堪萨斯男孩的一个梦，克拉克才是真实的。我不想克拉克因为超人的工作遇到什么危险，对我而言，克拉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蝙蝠侠沉默了，许久之后，他才说话:“我会帮你关注的。”毕竟，无论克拉克还是超人，都是重要且弥足珍贵的存在。
＋＋北极，孤独堡垒＋＋
“为什么，你就是不告诉我！”超人抓着头发在堡垒里焦躁地走来走去:“你到底在隐瞒什么？我的基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！”
超人一拳落在身边的椅子上，水晶座椅瞬间粉碎，连带座椅脚下的地面都裂了几道裂缝。
超人看着那堆碎片愣了一会，看上去反而更加烦躁了。
乔·艾尔的投影跟在超人的身后，语气平和:“你知道的，我不能说。”
“如果你只听我爸的，那你为什么要在我的身边！”超人的眼睛隐隐透出红光，飘在空中滴溜溜地绕圈，披风在他身后被甩得乱七八糟。
“我是为了你好……”毕竟事实是那么的强大。
“闭嘴！”超人猛得扭头，红射线激慑而出，穿过乔·艾尔虚幻的影子，炸断了一大片房顶的水晶柱。
乔·艾尔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大洞，转身出了门:“你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超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低吼着攥紧了拳头:“我到底怎么了？！”
—— ——
绿红又在秀恩爱，嗯，还有其他人。
联盟的单身狗们辛苦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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